修辞学发凡
忽然就来了兴致,去书店买了陈望道的《修辞学发凡》。很好的书,觊觎很久的书,迟迟也没有动手,这次下了决心去,所幸还有一本,老板认识我,热情一如既往。
打开塑封,特殊的油墨味,熟悉的,是久远的语文课本的味道,亲切感油然而生。
在书店晃荡,翻完了刘小枫的《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印象尤其深刻的是两篇,纪念罗念生先生的《这女孩儿的眼睛为我看路》,一篇关于文革回忆的《记恋冬妮娅》,因为真切。其它一些文章,读来总不是那么亲切,甚至即使是《这女孩儿的眼睛为我看路》,也散发出丝丝政治神学教主的气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以来,的确出现了不少出色的翻译大家,遗憾的是,一些人一生的热情奉献给了并不那么经典的西方作品。巴尔扎克的小说、罗曼• 罗兰的文字,算什么了不起的西方文化精神遗产?”这样的反思,很是应该,也深以为然。但我认为,且愈来愈深刻地觉得,态度要更为宽容一些,才好。
下一本书,我想去买冯象的《木腿正义》。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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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傅雷?我觉得态度也要放宽容。
《纪念冬妮亚》是不错。可现在刘小枫自己早就对冬妮亚始乱终弃了。。。所以再看那些东西,我总有些怪怪的感觉。
政治神学教主?压根不配。装神弄鬼还差不多。上次鸵鸟参加他那个多么了不起的通识班讲座,结果听了些什么东西呢?是的,民主不好,缺点太多。那么什么好?答案(竟然)是——“山呼万岁”!我分特!
对这种人,我总是说:真走运,党中央比你聪明。
所谓“教主”,大抵就是这类人嘛
“教主”不同于“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