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2004年的3月的一个夜晚,朋友与我在北大漫步畅谈,之后他写了这篇文章,我甚为喜欢。 一个梦,关于我的北大 王彦 雷特:以后我就在老城里游荡——那儿,偶尔能寻到仍在徘徊的老时光。 我很敏感。对我来说,亚特兰大太粗糙了,太新。 ——《飘》,六十三章。 那几年,北大有我的生命,我的爱情,我的痛苦,我的全部,我所想的,就是将来一生扎根于这湖畔——最后死掉了烧成灰烬洒在这校园的各处。 几年过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校园,以及这片被污染的空气和土地渐生反感和恶感。未名湖干涸了,食物变得无味。园子里的少男少女们的话题我不再能理解,她们也不再能理解我。我也变了,实际,冷漠,以至冷酷,然后偶尔为此自豪。 这两天一个朋友来北大小住,前天带他在园子里转了一转。不知怎么回去后午觉就做了奇怪的梦。梦见还是和他,在园子里转。走到29楼前面,指点他看楼前的几棵高高的白杨和银杏。那白杨甚至比楼还高。然后提到本科时所住32楼前也有几棵老白杨,夏天的时候,每天早晨风起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沙沙作响,透过402的窗户,正看见繁茂的绿叶层次丰富的摇动起来,向我打招呼。一时间我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好多,拉着他去看那几棵杨树。跑到32楼前,梦魇一样的意象出现了。浅灰色的苍天下,白杨的主干被拦腰截断了!那么以后我打开窗户,再也看不见那绿叶。我也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起风——它不再能给我报信。我的杨树死了,我一下子也老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去看它?一时间我号啕大哭起来,猛然从梦中惊醒,心中的感觉仍是那么痛苦,一种猛烈的痉挛。 晚上饭前,和那位朋友一起从29楼转到32楼,去看那几棵杨树。楼早已漆成了灰色,在同样颜色的苍天下默默地站着。楼前的杨树仍在,还是那么高,那么粗。也在灰色的苍天下默默地站着。原来楼前能扬起灰尘的土路被盖上了坚硬石板,粗壮的杨树也被窒息在人类通过所谓的怜悯给它留出的一点点空隙里。我抚摸了一下杨树,但它仍是沉默,没有沙沙的响,也没有摇动。唉,没有风。杨树还认识我么?我和杨树面面相觑。杨树见过那个北大,见过那个北大发生的一切。我来到这里,见过那个北大的尾巴,那时,每天清晨,以及傍晚,杨树都给我讲那个北大的故事,喋喋不休,把我从爱情的美梦里惊醒。我嫌它吵闹。 现在好了,那个北大死了,我搬走了,杨树沉默了,他也许也确实不再能认出已经变得陌生的我。我将永远听不到它的故事。 回去,我猛烈的思索,试图多拾起一些那个北大的记忆碎片。每触摸到一片,都那么炙热——带有我青春激情的余温。希望能够在某一天,我的记忆里,夏天的清晨或傍晚,杨树的叶子又能层次丰富的舞动起来,同时发出沙沙的声音。那时,我再去看看杨树,它就定能认出我来,再次和我交谈——在风里。 看起来这不可能做到了,风揉碎的记忆那么多,很难看出哪两片可以相连。但我又必须做到,为了我的白杨。
Regexes of different flavors..... 这里面的flavor可真正难倒我了,查遍了各种资料,都是“风味”、“口味”、“味道”……总之是离不开“味”,唯一一个稍满意点的词,是“风格”。 “不同风格的正则表达式”,“这种风格的正则表达式”, 还是比较难听,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先拿“种类”来充数。 上午遇到这样一个句子,大意是,过去的若干年间,正则表达式不断发展,出现了各种不同的flavor...... 忽然就想到了“流派”和“门派”,正好也能对应原文的意思;相比之下,“门派”显得不够正经了,所以,还是“流派”比较好。 “不同流派的正则表达式”;“这一(流)派的正则表达式”;似乎是让人满意的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