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以前,整个株洲只有七千多人;按照“一五”计划,株洲应该建设成为中南地区的交通枢纽和重工业基地,结果株洲的地名,相当多都是三位代号:四三零、八一五、六零八、六零一、三三一,等等。 各厂矿自成体系,一个厂就是一片生活区,大都配备了学校、幼儿园、医院、生活区、消防队、派出所、菜市场、体育场所等等各种设施。 下面的照片是在株洲电力机车厂拍的(其实此地叫田心,故株洲人大都管此处叫“田心电力机车厂”或简称“田厂”,田心人也乐于说“今天到株洲去”) 。 大门,和广场 大门 老楼,《车厂魅影》中出现过 厂区的路,和厂区“的士” 特色地名,类似的还有“北门”、“东门”等等
花周末的时间,看完了《傅雷谈翻译》。 溢美之词,不感冒;意外的是见到了原文的片段,一经对比,收获颇丰。 之前只是觉得傅雷的翻译功力很深厚,译文中完全看不到原文的影子,但究竟是怎么做的,一直不清楚,甚至猜测他在“意译”中修改了太多。 看到原文才恍然大悟:他完全是把原文的长句子拆散,再按照中文的思维组装起来——意思绝对还是原来的意思,变化的只是语法结构。 比如下面这个例子: after reading that, I found my conviction that handel's music, specially his oratorio is the…
跑去豆瓣发了几贴,跟人辩论。 发完之后,隐约有几丝当年在一塌糊涂的感觉。 大一的时候,在学校辩论会上,大庭广众之下被质问得哑口无言,印象深刻; 后来,居然也颇有几分得意地坐上过辩论会的评委席,也陶醉于一塌糊涂的唇枪舌剑,针尖麦芒; 现在想起来,以当时的那么一丁点儿的见识,就敢大放厥词,就敢高谈阔论,真是无知者无畏,可笑到可悲啊。 后来慢慢认识到,跟人辩论,一要有真学识作功底,二要有慎密的逻辑思维,至于辩论的技巧,反倒是其次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现在,常用的论辩套路,也算了然于胸了,一般逻辑错乱的诡辩,也难不倒自己。可是三两下将对手斩落下来,心中反而空荡荡的——废那事干嘛?有那时间去干点自己的事情,不好吗?
偶然看到艾因·兰德的《源泉》,就冲这作者,想也没想,便买了。 拿到手,才发现是厚达700页的大书,“小说”能有这样的大部头,多少有些意外。 说起来,与艾因·兰德还有点渊源:早就知道她是“客观主义哲学”(极端个人主义)的鼓吹者,而且在美国颇有市场(在讲究“政治正确”的环境,在普遍左倾的年代,明确地宣扬“自利就是美德”,确实是需要勇气的;况且,那时我总认为,“矫枉必须过正”,在与集体主义者争辩,准备一些极端个人主义的弹药,是完全有必要的);另一方面,大四的时候,薛兆丰曾托人找到我,说兰德基金会有意在中国出版她的著作,报酬不错,但是译者必须负责可靠,问我是否有意参与。可惜当时已经忙于《权力与市场》的翻译(此书至今尚未出版,叹惋)和毕业的事情,只好回绝。过了一年左右,看到了第一本兰德著作的中文版,第一面就有个极其难看的句子“他好像一个单翼的天使一样”(这里的“好”、“一个”、“一样”都算赘文,硬生生破坏了原作的流畅感觉),当时很是惋惜+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