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scientific development”、“three representatives”、“harmony society”、“Eight honors and eight disgraces”之类的概念,到底翻译得对不对,外国朋友见到了,会有什么想法。《福布斯》的这篇忏悔录,解开了我心中的谜团。 容我摘录两段在这里,第一段很直白,第二段很搞笑。 It was often impossible to improve the copy anyway, particularly when…
词语是我们组织语言的基本元素,无论是写文章,还是做翻译,都离不开运用词语。我们可以不夸张地说,词语运用的怎么样,与文章写得好与不好,其实有非常紧密的联系——语言是复杂的综合体,好的语言不但能够表达最直白最重要的意思,而且易于理解,接受起来不应该有太大的难度,更能准确表现潜藏的思维和感情。在这三个方面,词语的运用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其中,“表意”是基本的要求,而后两个方面,算得上是“作好文章”的两点技巧了。在这两个方面,如何运用词语,我自己有三点经验: 1.注意词语的搭配关系。 词语有专属于自己的意义,也有如何与其他词语搭配的外部规定,而这种规定往往非常复杂。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两个词,本来搭配很恰当,但把其中任何一个替换为同义词(哪怕是“完全等价”的同义词),句子就不顺了;也有许多不那么流畅的句子,替换其中的一个词语,理顺了搭配关系,毛病就消失了。这充分说明,词语之间关于搭配的规定是复杂、细致而严格的。拿我近几天所见的例子来说,“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就不如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充分体现了他经世济民的感情”就不如说“充分体现了他经世济民的情怀”。可以说,词语的搭配处理好了,接受者理解起来就没有什么难度了。 2.注意词语的感情色彩。 同样的概念,使用不同的词语来表达,感情色彩也不一样,这一点在翻译时尤其要注意。因为词语的感情色彩,往往会根据语境而变化,而这又是词典不能囊括甚至很难归纳的。我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句子,“(在旧上海)黑帮与国民党合作在社会上制造事端”,这里的“合作”多半就是由cooperate直接“对应”来的,然而直译的“合作”却丢掉了"To form an association for common, usually economic, benefit(也就是“为利益而勾结”)"的味道,不如改译为,“黑帮伙同国民党,在社会上制造事端(这里更可改译为‘兴风作浪’)”,更有力,更能再现原文的神韵。 3.注意词语所处的时代。 不同的词语往往能对应到不同的时代,或者说“具有不同的时代色彩”,金庸先生早年在一篇随笔里提到,他写书时会有意选择恰当时代的词语,譬如不说“小心”,而说“留神”。日常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也有许多:同样是指军队,“人马”会让人想到古代,“队伍”会让人想起革命年代,“部队”则是今天常见的说法了;同样,“没(喝)多少墨水”与“没什么文化”相比,也更具有历史感。许多让我们觉得别扭或者不真实的作品,往往就是在这方面失了分;而这方面处理得好,往往更容易给人信实感。 这三点经验,其实平淡无奇,却不存在现成而系统的教材供参考查阅,比较切实的做法,是在日常生活中多加留意、慢慢积累,才能有所收获。
Reader's Degist终于在出了中文版(当然,我这里说的是在大陆出的中文版——翻译界大名鼎鼎的思果先生,就当过几十年《读者文摘》(香港中文版)的翻译) 这次出版的中文版,名字叫“普知”,读过Reader's Degist的朋友会熟悉:奇趣逸闻、医学奇迹、科学发现、励志小故事和名人名言;当然,也包括了原汁原味的中文内容:譬如刘德华的访谈。 希望《普知》能一直办下去,如今这年头,此类杂志的生存状况真是不容乐观:Scientific American是九死一生,《科学》早早停办,最近又借《环球科学》还魂;Discovery的《科学与生活》发行量日益萎缩,遍寻不见;坚持了许久的在线杂志《三思科学》都很久没更新了;Science Vie新近面世的《新发现》更是难觅踪迹…… 回忆起来,有那些杂志看的日子,多么愉悦啊
几十年未遇的大雪,不过我总觉得“暴风雪”有点言过其实; 《竹书纪年》记载,西周时长江、汉江就曾冰封过,当时是怎样的情形呢; 公交车上了防滑链,开起来抖得厉害; 灌木上是厚厚的冰层,乔木只留少数粗壮的枝丫; 路上冰、雪、水交融,走不了几步,鞋就会湿; 所谓的“迎战暴风雪”,孤零零的几个人,装模作样的访谈,不知所云的手机连线; “前线”的画面,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多少天,报道武汉大雪,汽车的车牌上都是“苏A xxxxxx”; 市中心的百货商场,灯火通明,黑漆漆、空洞洞的地下通道,迟迟没有来电,手机不足照亮,行人在摸索; 那边厢,“国家电视台”的春晚彩排更爆出“北国雪飘,南国花艳”的“口误”,叫人百感交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城里的大屏幕,公交车上的电视,除了广告,多是空洞无物的主旋律歌曲,大而无当的同意反复,歌者脸上洋溢着诡异的幸福; 我想起王怡的文章,每个人的家乡都在沦陷